只是那灼心之痛
秦嬗静了片刻,坚定地转身,跑在大雾迷蒙、漫长无人的青石街道上,对于孟淮她心有波澜也有歉疚。
可她现在要做的还有更多。
然而在拐过某个街角时,一匹高头大马拦住了秦嬗的去路,她浑身紧绷缓缓抬起头,终于看清了浓雾中那人的长相。
“果然是你!”
李悟勾起嘴角,抬了抬手,有黑衣人从身后而出,包围了秦嬗。
秦嬗二话不说,抽出怀中的鸣镝,想通知韩策来救,可有人先一步手刀砍向秦嬗的脖颈,耳边传来李悟漫不经心的声音:“公主,今日我有大事要做,请你先睡一觉吧…”
秦嬗不甘心,在晕倒之前,悄悄将剩下的半颗药丸吃了下去。
卫封醒来后得到消息,说公主府遭了盗贼,公主和驸马都不见了。
他问现在哪个营接管公主府的事,探子回答是长胜营。
京畿二十三营,各有背景,在李悟没有调任建章宫禁军指挥使之前,便是长胜营的将领。
然这探子还未说完,他道:“昨晚柏梁台上东宫的沈良娣吊死了?”
“什么!”卫封惊叫,“为何会这般?”
“好像是廷尉想提审良娣,毕竟她也有嫌疑,为兄报仇,陷害太子。”
可卫封担心的是,沈良娣确实可能有问题。但现在不能相逼,她若是死了,外人以为是她是为太子抵罪,太子以为是有人故意要把脏水往东宫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