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嬗嘴角一僵,拂袖而去。
绿波翻浪,秦嬗迎风站在船头,时隔五年,她与孟淮又要相遇了。
从青州出发到南雍的建康城,如果天公作美,顺风顺水,需要大概八、九天的时间。
哪知刚出发三天,果然出了事情。半夜船上来了刺客,直接进了秦嬗的房间,一开始倒也没想着杀人,而是翻箱倒柜,一看就是找虎符。
幸好韩策的龙啸卫也不是吃素,现在的龙啸卫可不是仪仗军,而是秦嬗正儿八经的亲卫,个个都是高手。
要不李悟这五年里明里暗里搞得多少次刺杀,秦嬗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。
当然了,李悟也不好过,秦嬗都不记得给他换了多少种毒药了,次次都被识破。
二人之间下手真是又黑又狠,丝毫不留情面,要不怎么应了那句相爱相杀呢。对此秦嬗认为,她与李悟之间只有相杀,没有想爱。
至于李悟怎么想到,她不关心。
解决了刺客,这条船当然不能坐了,秦嬗让韩策等继续前行,而后自己带着另一拨人走陆路去建康。
几天后,秦嬗一行人到了两国边境,在无相山下歇脚,如如出去买一些女儿用的东西,结果回来惊喜两重,秦嬗问她怎么了。
“我我我,”如如扶着胸口,结巴道:“我,我看到驸马了!”
秦嬗听完,喃喃道:“燕国的使节果真是孟淮?”
一开始她还觉得孟淮为皇帝了,不太可能亲自到雍国去,毕竟燕国百废待兴,经不起波折,万一有什么不对,他又远在江南,到时候鞭长莫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