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再好不过了!”解意高兴地拍手,与秦嬗定下了拜见的时间。
解思渊缠绵病榻,多少人想见他都得迂回打太极,秦嬗这厢已经拿到了通行证。回看与雍国太子低声说话的孟淮,她面上是端庄典雅的微笑,可心中却有一丝疲惫慢慢泄露出来。
翌日,秦嬗按照约定到了解府,解意已早早在门口候着了,两人携手进去内院。秦嬗打量府中装饰陈设,都说南雍人讲究,这解府几百年的门阀宅院并没有想象中的精致,少了人工雕琢,多是托于自然之景。
这也是跟主人的脾性相关的,像解思渊历经风雨的人,早就超脱局促的精致,而追求纯粹的天然了。
这般想,当秦嬗看到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在池塘边钓鱼解思渊时,也就少些惊讶了。
“让公主见笑了,我这孙女不许我出门进山钓鱼了,老朽只能在家中解解馋。”解思渊起身向秦嬗行礼,行的还是书生的礼仪,可见他向往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之意。
秦嬗并不先跟谈正事,而是让符临江给他把脉。符临江认真地望闻问切,半个时辰后,由下人带着去开方子。
解思渊眯着眼笑问道:“公主,可是为游说老朽而来?”
秦嬗一听,也不扭捏,承认了来意。毕竟孟淮现在经出入雍国东宫,显然想要攻略雍国太子,她也不能落下脚步。
毕竟雍国皇帝年事已高,不问朝政很久了。
解思渊听完之后,频频点头,赞道:“都说魏国的镇国公主乃女中豪杰,多次力挽狂澜,救魏国皇室于危难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