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。”叶茯苓扶着额头,感觉到一丝烫意。
“你不是一向如此吗?”纪司南声音喑哑:“什么都可以当没发生过。”
“你倒是还学会阴阳怪气了?真就要走茶艺这条路吗?”叶茯苓翻过身,对他怒目而视。
她倒是提醒了纪司南,纪司南还真就认真想了想,然后放缓了声音:“好哥哥,我不是故意”
“行了吧你!”叶茯苓踹了他一脚。
“没发生过你明天就跟我一起去看泰拳、去夜市。”纪司南发现讲道理是没有什么用的:“发生过你就给我一个回应。说你对我没有一分一秒的心动,说你觉得我很讨厌,说我们经历过的所有事等换回来的一瞬间你就都忘记了。我绝不会再纠缠你。”
有的人就是河里的一叶小舟,你越撩拨水,它越离你越远。你就一定要走下河里,全身都湿透,实实在在抓住小舟的一角,将它拉到身边。
“你真当我不会生气?”叶茯苓迅速坐了起来把枕头扔到纪司南那边。
纪司南一把接住乳胶枕,也坐了起来:“如果没发生过你又为什么要生气呢?”
叶茯苓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。
她认识的纪司南,是个不善言辞的直男。直男好骗又固执,她往往说上两句好话,就能让他陷入沉默。可他认真起来,沉默的却是她自己。
她想要像纪司南说得那样,对他说他很讨厌、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,但那些话哽在喉咙里,她吐不出来。
第二夜,轮到叶茯苓无法入睡。第二天的会议她几乎没有听进去一个字,主办方的人都看出他有些不适,频频来问他是否有什么需要。
好在她中午睡了一会儿,在傍晚祝子晋拉她再战人妖酒吧的时候,她才有挣扎的力气:“我不去了,太累了。”
“好哥哥,来嘛,昨晚玩得不愉快吗?”
说到昨晚,叶茯苓就打了个冷颤:“我要和叶小姐看泰拳比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