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茯苓呼吸停滞了一秒:“很严重吗?”

“具体情况要做检查。不过我们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家私立医院的报告单,上面显示的患者肾衰竭已经末期了。”

叶茯苓不了解这个病,她挂掉电话用手机查了一下,也没查出个子午卯酉。事发突然,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。

宫容和纪昌远交谈得很是合拍,她那些郁结的情绪终于散去,无意用余光一瞟,原本站在远处的叶茯苓匆匆离去,好像要离开。她觉得叶茯苓是灰溜溜落荒而逃了,心中极其满意。

叶茯苓刚离开不久,邵悠至和纪司南终于乘车从住宅区回到这里。宫容把握住机会,对着旁边银色反光的装饰柱打量了一遍自己的着装,迈着轻快的步伐,走到纪司南面前。

她换上有些惶恐的表情:“纪哥哥,我好像对您带来的女伴说错了话。”

纪司南左右四顾,没有看到叶茯苓的身影,放松的神情突然变得紧绷。他的脸色冷下来:“什么?”

“我见她一个人,怕她无聊陪她聊天,提到了我们在甜品店的第一次见面的事。我以为和她一起来店的男人是她哥哥,就问了两句,结果她心事重重,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。”

她这番话说得很有水平,她陈述的都是事实,又不是事实,可谓真假难辨。

她认为纪司南会对她说——没关系,这不是你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