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还不和好啊。”王哲问道:“药呢?”
“药我没要。”
王哲好像不认识车后座上的人一样,深深看了纪司南一眼。他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纪司南知道他的意思,他在无声询问——那你还端着啥?
“你不懂。如果想让一个人真的属于你,你就要放她走,当她自己回来的时候才是她真的不会走的时候。”大哲学家纪司南再次上线:“适当的距离有利于冷静。搏一搏,适当拉扯,今天是感冒药,明天才会有其他的惊喜。”
“纪总,你这都是跟谁学的?”
“叶茯苓以前拍的视频。”
王哲:“?”
没救了,自家老板没救了。
“哦对了,你出去的时候,家里给你打电话,要不要回一下?”王哲突然想起了电话的事。
纪司南应了,把电话回拨过去。
王哲开着车,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一下纪司南,就见纪司南的表情从放松变得凝重,他眯着眼睛听着电话那边的人的话,似乎是什么不太好的事。
果然,在纪司南挂掉电话的后,王哲听到纪司南说道:“把一会儿的会议先取消了,我得去警察局一趟。纪怀离家出走,已经十二个小时没有消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