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蔷薇真想反问他一句，「难道不是吗？」

怕惹她生气，她改口道：“那庄园门口挂着的那些人，他们是自杀的吗？”

夜蔷薇这几天一经过大门口，就会紧紧地闭上眼。

楚慕天云淡风轻地答道：“我没有让人杀他们，只是让人把他们手脚都砍了。”

夜蔷薇的身子轻颤着，他的这种行为和杀人又有什么区别？不给他们一个痛快，慢慢地让他们的血流干，生不如死地品尝到痛苦着才是他的残忍狠戾之处。

“那冷飞呢？你不会把他……”夜蔷薇大惊失色地捂住了嘴。

“他还活着，我没有把他怎么样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，要如何处置他？”

“不要杀他。”夜蔷薇虽然很恨冷飞，但从未想过要了他的命。

楚慕天轻笑着，大手抚上她美丽的锁骨，“好，不杀他。他看了你，那把他眼睛挖了如何？他碰了你，那把他手砍了如何？”

他语气平稳，毫无波澜，似乎在谈论天气一般。

“没有其他的选择吗？”虽然夜蔷薇也很想报复冷飞，但她仍旧学不会残忍冷血的一面。如果知道后来冷飞的所作所为，她很后悔此时没有让楚慕天把冷飞杀了。

“我已经很仁慈了，你要记住，不要对你的敌人太过于心软，因为他们并不会领情。”

夜蔷薇不知道该说什么，现在的她心里很纠结。

“一只眼，一只手，一条腿，是我最后的底线了。”楚慕天冰冷地丢下一句话后，起身走向浴室。

夜蔷薇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透着冷漠决绝，也就知道冷飞接下来的命运了。

两人回到了庄园，楚慕天换了身衣服去工作了，夜蔷薇也准备去医院时，正好有电话从医院打来，说是王淑芬脚摔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