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口无凭,陈卿念从钱袋里掏了些碎银递给店家,说了句稍后来拿。
“陈二小姐之前养过鸟儿吗?我见陈二小姐倒是悉知如何养鸟。”温玺尘又凑上来和陈卿念说话。
养过,你带回来的。
陈卿念含糊回答:“几年前养过。”
温玺尘不常归家,只有院里的鹦鹉肯陪她说说话,虽只有一句“喜欢你”,但她自然好生照顾。
也到了该用午饭的时候,陈卿念说道:“不知二位公子喜面食还是米食?”想到温玺尘不像自己那般爱吃面,便说:“前边有家饭馆,有几道小炒还不错”
“面食,”温玺尘回答:“我喜食面。”
不仅陈卿念心里一惊,温乐山也是大吃一惊。
他这弟弟自从搬来静安城的路上,在马车上碰了下头,醒来之后就一直奇怪得很,和以前判若两人,性格变了不说,下午一向闭门读书的他昨日下午不知去跑去哪了,傍晚才回家。
就说今日,方才摔的那一跤足够他黑脸回家换衣裳了不说,向来不爱吃面的他竟自称喜食面?
不过,也是件好事。他这弟弟以前性子太闷了,还有些固执。
“大哥,何事?”温玺尘表现得不觉有他,反问道。
“无事,若你想吃面,便走罢。”他只当他这弟弟今日想换个胃口,“劳驾陈小姐带路了。”
“那二位随我来吧,不远就有家不错的面馆。”
陈卿念这次学聪明了,不借温乐山挡着温玺尘了,她快步走在前面,把他们两个人甩在身后三尺开外的地方。
虽说她脚步轻快,但其实心事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