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他都有许多差事,早出晚归,拿一个月来说,根本见不上念念五面。
起初他听陈卿念咳嗽,又不知如何开口问她,便差下人去问问怎么了。
陈卿念告诉下人,她只是染了风寒。温玺尘听下人如此一说便放了心,嘱咐下人给她煎些药喝。
他每日早出晚归,也无法始终陪在她身边,等温玺尘察觉的时候,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。
但西北没有良医。
他几次写信回去要他哥找位可靠的大夫到西北来为陈卿念看病,无论花多少银子,花多少金子都可以,可是他哥的回信一直都是“在找”。
后来无论他信中的语气多绝望,回信里一直都是“无人愿往”,后来他哥竟不在信中再提起此事,旦和他聊聊家常,对此绝口不提。
念念的身子受不住长途奔波,回不去。想请位大夫过来,没人来。
陈卿念的病就这么一直耽误着,温玺尘人又离不开西北,只能干着急。
后来她的身子越来越不好。
温玺尘回来带她逃命的时候,打开门见她瘦得就快要皮包骨头了,她的头偏向门边,看向他。
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,几乎没有重量。
怪不得他敲了那么久的门,陈卿念一直没给他开门。
“温二哥,一起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