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他哥的,温玺尘进了大门直接奔着自己的屋子去了。推开门却不想他爹站在他屋里的书案后,手里提着笔,面前宣纸上已然写了好些字。
“爹。”
前世开始,温玺尘和他爹就不太亲近,和温乐山虽话也不多,可还是亲近些的。
这一世,经前世种种,生疏更甚。
“今日在陈家用的午饭?”
“是。”
温父欣慰地点点头:“多出去交些朋友,男女都可,有时女性思路却要更活些。”
“嗯。”
仅此一字,再无它言。
“爹也不是无事,今日来找你,主要有一事要和你商讨,坐。”温父抬抬头,示意温玺尘坐下。
温玺尘坐在身边的矮凳上。
“你哥也不小了,这些年一直跟在我身边,我想替他寻一门亲事。”
“爹,我本家中年岁最小的,怎能轻易言兄长终身大事。”
“玺尘,我知你对我有成见,可年月已逝,”温父见温玺尘面色越发凝重,便知不可再旧事重提,话锋一转:“陈家那两位小姐”
“不可。”
温玺尘答得斩钉截铁,温父被他几尺之外投来的目光看得不知如何开口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