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见他有志,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宽慰。
可温乐山的想法却与温远不同:“玺尘,爹和我在外就已足够,你只需做些你喜好之事,此时并不急。”
朝廷上的人个个狼子野心,他这弟弟才十几岁,且为人正直,做事磊落,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段岂是他能受得了的,入朝定会受排挤的。
“时候未到。”
“兄长,我已然舞象之年,已可上战场为国杀敌”
说道上战场,温玺尘突想起,那道圣旨本该下了。
可怎么迟迟未来呢。
“两年之后便是弱冠,当下并非为时尚早。”
与他同岁者,已有人小有作为,而他却尚未起步。
“诏书已至。”
“诏书?”温远拍案而起,“你说诏书?”
“前些日子您与兄长不在家中。”
温乐山也有些吃惊,可不是谁都能收到诏书的。
“既然如此,你便去罢。”
温远先离开了书房。
“哥,我知你志不在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