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咬牙,含怨瞪穆桓一眼,扶着穆桓往府内走,身子僵硬尽力保持平稳。
穆桓轻笑:“无碍的,暖暖…不要紧张。”
安宁不想搭理,身上的重量清晰让她知晓男人的虚弱,更不用说近距离下清晰可见地汗湿的鬓发。
待把穆桓扶进启须院的卧房,安宁觉得自己也被汗打湿了。
穆桓躺好后,安宁立刻唤李太医进来。
李太医随后进来把脉,后拎来药箱面色为难地看安宁。
安宁脸颊发烫,却执拗地装作不知。
穆桓懒懒瞥安宁一眼,心知不让安宁知晓伤势她是不会走的,朝李太医颔首。
李太医惊诧了一瞬,解开穆桓的衣裳,露出胸口缠着的纱布,在两人坦荡的态度下他几乎要以为并无不妥。
纱布左胸一块被染红,李太医神色严肃。穆桓今夜本不应移动,然穆桓格定要回府,拔出匕首时就万分凶险,伤口又被牵动,此时仍在不断渗血。
安宁指甲掐进掌心,坚持盯着李太医处理伤口,写下药方命人煎药。
穆桓无奈,冲安宁招手。
安宁两步上前按住穆桓的手,斥道:“你乱动什么!”
李太医手稳妥地处理伤口,内心惊天动地。
穆桓闷笑,看着安宁仿佛伤口都不疼了。
“兄长真是没白疼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