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哥,这么玄乎吗?”熙朵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是啊,这个我敢确定了。”翊然笃定道,“至于爷爷为什么会死,这也就是应着梯身换了。蟒救了你三爷爷,但你爷爷它必须要收走。”
翊然这样一说,熙朵却理解不了,“这算是什么修炼啊?还要害人命的?!”
翊然对着天花板幽幽道,“谁说修行之道就一定坦坦荡荡的了?”
他这样一说大家都不做声了……
是啊,有时候让人一直信任一直供奉的,不一定就是好的。
但……
这未免也太黑暗了!如果人们一直坚信的真理不是真理,要靠着自私和残暴才可以达到目的,那……我们还能相信谁?!
这个故事听得大家都有些不舒服,夜深了,接下来的故事他们明天再听,大家沉默了一会儿,各自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……
大家都睡得还好,但习惯了睡软床的蒟蒻,这一宿,被炕硌得腰疼。
林政帮他揉揉腰,问他要不要紧,可是却又笑他太过细皮嫩肉。
蒟蒻却连连叫着腰疼,揉了好一会儿,他才下炕走动。
早上的饭很简单,只有呼土豆、茄子,还有炸酱。还有那昨天吃剩的那盆咸菜,再次分装到碟子里。
看来,他们昨天是把最好的饭菜都拿出来招待他们了。想到这里,夏晗想着,一定要在走之前请他们吃一顿好的,看看能帮上文婷家什么忙,她会尽力帮帮的。
吃了饭,文婷妈便斜挎着一个布包,换了双布鞋,带他们上山里找捉妖师了。
捉妖师名号焰真道人,独自一人住在村南的暮山里。相传,没有人知道他的年龄,好像自爷爷那一辈,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有焰真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