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胆子大的男同事,不信邪,就一起去卫生间查看。结果呢,这里并没有什么啊。
但是他们在离开的时候,发现了地上的一缕头发,那居然是……女人的头发!
男厕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,而且,废纸篓里居然也有女士的用品某某巾。我的天,什么情况,难道是有女同事走错wc了?可是这头发,这么大一绺儿,谁要是掉了这么多头发,不得秃一块儿啊?
这个发现女士用品的蹲位间,就是刚刚张秘书用的那间。这么短的时间,不可能有人进来啊。而且,还是个女的?
而且,这厕所还没冲净,里面还有血……
“我去,这是谁干的?口味挺重啊?”其中一个同事说了句,e,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?好变态啊。
没一会儿,熙朵和翊然也赶来了。他俩见到这番景象,熙朵倒是想起了钱婆婆讲过的一件事。那是钱婆婆年轻时候的事,村里没了一个村妇。这个村妇的丈夫对她很不好,几乎每天村妇都要挨打。嫌村妇干活手脚不麻利,村妇要挨打;村妇说错话,要挨打;村妇的男人不开心,她也要挨打;甚至,哪天村妇的男人无聊了,村妇更是妖挨打。
那个年代,离婚很丢人。村妇就这样一直忍受着家庭虐待,她真的很可怜,连生了孩子,都要挨打。而且,孩子稍微大了一点都不尊重母亲,因为母亲挨打成为了家常便饭。
一个深夜,村妇再次被打得鼻青脸肿。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她,已经厌倦了事间的是是非非,她累了,人有些恍惚,就去田埂上一个人走。没人管她,村里的人对于她挨打也是早都习惯了。而且这么晚了,外面也几乎没人了。她就一个人走着走着,似乎是受了凉,她就昏了过去。后来有人发现了她,给她送回了家,她就一病不起了。
这村妇的病很怪,赶上她月事的时候,一直血流不止。她想去城里看看病,但是她的丈夫是不可能同意的。家里本来就困难,哪有钱给这婆娘治病?
这女人的血流得很吓人,床单有时候都来不及换,她丈夫说她中了邪,是个不详的女人。他的话很难听,村妇无法忍受,但是床单没人给换,自己也渐渐没了力气,整个人就邋邋遢遢成天躺着。她想去茅厕,她丈夫嫌她,让她自己去。孩子怕她,躲在了屋子里。她娘家人淡漠,口口声声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并不想管她。
她没辙了,只能自己去茅厕。她撑着病体,晃晃悠悠去了茅厕,但是刚蹲下,血就流个不停。她也分不清自己是想上厕所,还是在流血了。
村妇去了好久都没回来,等大家去寻她的时候,却发现,她躺在了茅厕的附近,身下全是血,人已经没了气息。
“这个女人真是不详,她这样的情况,是会变成「红人」的!”村里一个老太太望着村妇的s状,很是害怕。
那老太太说的「红人」是什么呢?通俗点来讲也就是在特殊时期走了的女性,也称为血shi的一种。
关于「红人」的诡故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,什么红人专门sha男人,还吃小孩,手段极其残忍,还有红人喜欢在男厕里藏着,只要看到红人的脸,那么这个人的眼睛就会瞎……种种传说,一时间风起云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