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皇上找我作甚?”直接告诉阿善不就行了。
元帝道,“阿善最近不听我的话了。我思来想去,这事只有你能做到。”
这个就要追溯到两年前了,叶善之刚从蜀州回都城,元帝想她想得紧,就找了个由头让她住在宫里。几个月不见,相思之情一如潮水,淹得元帝是透不过气,也淹死了还没萌芽的爱情小树苗。
每每回想起此事,元帝就想扇自己耳光,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。叶善之拿他当哥哥,可他却亲了叶善之,吓得她呀,连忙回侯府,这两年对他是能躲就躲。
叶行之极力憋住笑,“微臣自当是竭力全力。”
身为哥哥,叶行之是知道的,阿善对皇上不仅仅是自小长大的亲情。更何况,他兄妹与元帝,也不是亲的表兄弟妹,亲情之说,也有点勉强。再者,元帝对阿善情感,这些年来,他都是看在眼里的。既然二人两情相悦,帮一帮又有何不可。
侯府。
钱亦心刚出了月子,抱着儿子叶子钰,坐在亭子里纳凉。叶子钰睡得正香,钱亦心放低声音道,“师妹,怎么了?”
叶善之坐在她对面,满面愁容,“嫂子,你说,最近皇帝哥哥怎么不让我进宫玩儿了?”
还不等钱亦心答话,叶善之又继续说道,“是不是我躲着他的缘故?”
“大概是吧……”昨天,叶行之回到家就将皇上的话告诉钱亦心,并把这个难度很高的任务交给了她。钱亦心正发愁怎么跟叶善之说,结果傻师妹自己找上门来了。
“我猜也是,”叶善之蹙眉,“可是他那样对我,我怎么能不生气!话本子里都说,只有登徒子才会那样的!”
“哪样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叶善之语塞,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?
钱亦心对于感情之事,是个过来人。过来人有过来人的经验,即使叶善之不说,她也能猜到。她笑道,“就是肌肤之亲咯。”
“嫂子!”叶善之羞得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