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过分的一次,还把徐岩师伯的胡子给烧了。
原以为从此就这样分道扬镳,背道而驰了,不想今日竟又坐在一起,商量欺骗长辈的事了。
褚懿玄还红着脸,时不时看一眼他的唇瓣,不过好歹把话说利索了,“这种事,的确不好叫师尊他们知道。”
否则恐怕要被气死。
秦墨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,又嘱咐道:“最好也别在师兄面前提起,他现下恐怕还在生我的气。”
能把好脾气的掌教师兄惹生气,着实也是种本事。
“掌教师兄向来脸皮薄,二师兄你……别欺负他。”褚懿玄现在就是后悔,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找过来,又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样的画面。
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,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,直到此时,秦墨才从褚懿玄脸上可疑的的绯色和欲言又止中领会出了一些异样。
他竟是以为自己和师兄……
秦墨恍然忆起方才他在师兄房间里做的事情,颇为尴尬地轻咳了几声,转瞬间,他成了那个欲言又止的人。
解释的话在喉间绕了几圈,最终又被他咽了回去。
“算了,不说这个,怀素师叔让你来做什么?”秦墨至今想不明白,“别家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,她倒好,送两个小的过来塞牙缝。”
也幸好商行阙那个老妖怪眼下只惦记着谢凭澜,再不济他和师兄还能管上一管。
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心大还是对他们太有信心了。
哦,对了,他在怀素师叔那里,还是个叫莫求思的散修呢。
就是不知道此事落在褚懿玄眼里,又是怎样一番光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