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下蛊并非是要害他,我是在帮他。”
秦墨被他气笑了,“你说的帮我,如果是像师兄那样,发作起来如坠冰窖,被万蚁噬心生不如死的话,那我已经见识到了。”
谢凭澜的目光一下变得尤为复杂。
“蛊毒的作用是压制你的血脉,虽然同样会痛苦,但绝不会像阿凝那样。否则你以为为何自己的血能缓解蛊毒发作时的痛苦?”
第19章
血脉?
秦墨从头疼中缓过劲来,蓦地想到了自己发疯砍商行阙时的状态。
若谢凭澜所说一切为真,师兄岂不是受他连累才会这样。
脑中思绪百转千回,秦墨一时五味杂陈,直至柳凝微凉的手悄悄握住了他。
“师尊既然选择现身,想必已经决定坦诚一切了。”
谢凭澜还未说话,便听商行阙饶有兴致地问:“哦?你准备坦诚些什么?”
他显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,颇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。
“需不需要本座替你说?”
“不必了。”谢凭澜拒绝了他好心的提议。
从秘境里的缠风阵被破开始,谢凭澜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,后来暗中观察了一段时日,又很快便发现了秦墨不对劲的状态。
若非如此,他也不用冒着被商行阙发现的危险特意来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