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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墨手臂上的伤只是个小口子,算不得什么大事,但他还是郑重其事地包扎了起来,确保师兄闻不见半点血腥味。
“谢师兄他果真没死?”
进屋后听秦墨说完所有事,怀素一时难以置信。
对自己的徒弟凌虐、下毒,这和她认识的谢师兄仿佛是两个人。
秦烟冉走后,谢凭澜虽然性情沉闷了许多,又经常冷着张脸,但从来都是宗门为先,大事上不出差错,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故而他这个掌教虽然严肃了些,却没什么人怵他。
如今秦墨却说,谢凭澜根本就是个疯子。
怀素半信半疑,徐岩哼了一声,说了句:“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给自己开脱而编造出来的。”
秦墨摸了摸鼻子,想起剃徐师伯胡子,拆人屋顶的种种恶行。
他在徐岩那里压根没有信誉可言。
这大约就是缺德事做太多的代价。
“阿墨没有骗你们,他……确实还活着。”清醒过来的柳凝还在为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举动感到羞怯。
从谢凭澜在薛家现身那一刻起,他的心就彻底偏到秦墨身上去了,加上一些事情已经得到了印证,柳凝其实心情是有些复杂的。
他甚至不知道还该不该称那人一声师尊。
“商行阙在郢州散出的消息二位师叔伯应该都已经听到了,若非等到了想等的人,他又怎会轻易离开。”
再者,他身上的蛊毒就是最好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