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物以血为引,将其种在人身上,可使自身魔气不被察觉,而被下蛊的人,会时长受钻心蚀骨之痛,非做引之人的血不可缓。”说着,她的视线在秦墨和柳凝身上转了一圈。
毫无疑问,秦墨便是这只蛊虫的血引子。
“能解吗?”他目光灼灼,心中忐忑。
空气骤然凝固。
“……阿墨,别问了。”
蛊毒种在柳凝身上,他一早查过来源,只是不愿告诉秦墨而已。
秦墨终于意识到这一点。
他不可置信,“为什么?”
怀素欲言又止,最后是徐岩看不下去,冷声说出了真相。
“还能为什么?因为他宁可自己受折磨,也不愿让你去死。”
柳凝没有说话,怀素也没有反驳。
至此,秦墨也终于明白了师兄一直以来的抗拒从何而来。
只有他这个做引子的人死了,师兄才能得到解脱。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秦墨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来,颓然转身离去。
柳凝双手在空中虚抓,急切拽住了他的袖子,“你要去哪?”
他状似轻松地笑了笑,“我想一个人走走,很快就回来。放心,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借来的旧衣,萦绕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兰香,柳凝手中落空,心也跟着陷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