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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喝了一点点。”

说着抬起头来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。

柳凝看不见,只是无奈地笑,“你又去偷怀素师叔的藏酒了?”

秦墨嘿嘿一笑,“反正她不喝,放着多浪费啊。”

其实怀素不是不喝酒,她只是舍不得喝而已,那酒窖里的东西,收藏意义是大于实际意义的。

秦墨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,但那是一百多年前,他还是上清门二师兄的时候。

因此这番景象固然似曾相识,却也让人感到十分讶异。

柳凝想了想,记起他失忆的事,好脾气地劝他回房休息,不想宿醉后的秦墨竟变得格外黏人,“师兄陪我一起。”

他重新拥上来,含着醉意的气息吐在柳凝脸上,不知不觉染上了些旖旎。

在这山间雾气未散,晨风还有些许凉意的早上,柳凝脸上一片热意。

秦墨无声笑了笑,适可而止,带着柳凝从地上爬了起来,谁知一个踉跄,又倒在了柳凝身上。

他埋首狠吸了一口气,说出一句近乎调戏的话来:“师兄身上好香。”

柳凝手足无措地将人扶稳,“你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

变得如此……

他一时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,只觉今日的秦墨大不一样。

自失忆跑到枕流峰来以后,秦墨对他一直是有些亲近和依赖的,可是却从未有这般的……黏糊。

柳凝终于找出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面前的人,放在秦墨背上的手微微一顿,却是更加茫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