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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商行阙是尊师谢掌教亲手斩杀,缘何会在今时今日再度现世?难道是谢掌教手下留情了不成?”

话里话外,就差没说谢凭澜和魔头互相勾结了。

这番质问真是好笑,仿佛只要柳凝点了头,谢凭澜立时就成了十恶不赦之人,连带着上清门,也成了藏污纳垢之地。

秦墨是有些幸灾乐祸的。

谢凭澜对不起他,对不起师兄,对不起上清门,唯独没有对不起这些人。

而现在,这群人不由分说就往他头上扣了一顶大帽子。

谢凭澜若杀的了那老妖怪,就不会大费周章将他关进秘境里了。

“无凭无据,还请慎言。”

柳凝平静地说出这句话,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,不动声色皱了皱眉。

被发现了。

秦墨默默往回缩了缩。

相比之下,怀素可没这么好脾气,似要将藏酒被盗的愤怒发泄出来一般,说话宛如喷火。

“说法?商行阙难道是我上清门一派的责任不成?或渊一战,是谢师兄以一人之力应对魔尊,诸位安享百年和平,如今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他?”

既然各家各派只知明哲保身,那他们站出来就是情分,而非本分。

徐岩虽然不善口舌,但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,俨然一副要打架随时奉陪的模样。

眼看气氛凝滞,严观赶忙笑呵呵做起了和事佬,“我等来此,并非为了兴师问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