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跟你比试,如果我赢了,我就要嫁给太子。如果你赢了,那我就认输,我确实比不上你,我就不要嫁给太子了。”琉莺信誓旦旦道。
人生二十年,从来都只有柯书煜选择别人的份,他这还是第一次享受被人“争抢”的滋味——事关他和卫桑柔的婚姻,可是一点都不好受。
“公主要比什么?”卫桑柔问道。
“我喜欢骑马射箭,就比这个。”
“可我喜欢喝酒,我想跟公主比喝酒。”
“你也喜欢喝酒?”琉莺的兴致,立刻高了起来,“那就比喝酒,这可比骑马射箭更拿手。”
“我们南宣喝酒会行酒令,公主比不比?”
“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我才不必呢,就简单干脆一点,看谁酒量好。”
卫桑柔去看柯书煜:“太子觉得怎么样?”
柯书煜眉头皱紧,摇头道:“非常不好。”
“我和太子妃的比试,哪里需要太子说好不好。”琉莺不解道,“又不是我跟太子比。”
“太子妃的身体不宜多喝酒,既是关乎嫁不嫁于我,公主要比骑射,我替太子妃比。”柯书煜转头对阿弥道,“带太子妃和三小姐进去。”
此时柯书煜从语调到神情都阴沉下来,阿弥知道他必定动了怒,于是不敢怠慢,立即上前要带卫桑柔离开。
哪知卫礼柔和琉莺两辆马车前的马突然嘶鸣起来,各自撅起前蹄像是要打架的样子。
柯书煜第一时间便拉着卫桑柔撤退,将她护在身后。
卫泽成唯恐那畜生伤了卫桑柔,抢步上前要制服烈马,哪知柯书煜快他一步,他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卫桑柔被柯书煜保护起来,而他已经抓住琉莺身边那匹马上缰绳的手立刻收紧,开始与之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