馒头捂住自己被□□的圆圈,呜呜咽咽,“我想吃她的两个馒头,她不让!小气鬼,呜呜!”
“你闭嘴!”朱四喜气得身子直颤,举拳又要揍他,“偷看我洗澡,你还有理了!”
秦少文忙拦住她,和颜劝道:“朱大人,馒头偷看你洗澡,的确是他不该。可你也知他是疯的,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。消消气,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秦八卦也躬身赔笑劝解,“朱大人,不过是为了两个馒头,您至于么,赶明儿我赔给您两个热腾腾的大馒头就是。”
见朱四喜气鼓鼓,一副不肯善罢甘休嘴脸,秦少杰撇撇嘴,在旁哼哼唧唧,“呦,大家都是男人,不过是看了一眼,至于这样小气。”
朱四喜一嘴难对三口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侧目见馒头朝自己连做鬼脸,一副有恃无恐,狐假虎威模样。朱四喜气得身子乱颤,撒泼耍混道:“我不管!我今天必须把这疯子赶出县衙!你们谁敢拦我,我就跟谁同归于尽!”
秦少杰翻个白眼,一拍桌案,大唱反调:“朱四喜,你好歹也是鸡飞狗跳县的父母官,连一个可怜的疯子都容不下,真是让天下耻笑,百姓心寒!我秦少杰乃一县之长,百姓父母,我今天定是要管馒头的事!朱四喜,你听着,我就是馒头的再生爹娘,你休想动我儿子!”
“馒头别怕!”秦少杰上前一把搭住馒头肩膀,“馒头,你说爹讲得对不对?”
馒头倚靠在秦少杰怀中,大鸟依人,甜蜜温暖,“对,爹!”馒头转头又望望朱四喜,冲她兮兮傻笑:“爹说得对,娘!”
“闭嘴!”朱四喜火气喷涌,怒目狠瞪,摩拳擦掌,剑拔弩张,欲将馒头五马分尸,书房中气氛瞬时凝结,一场硝烟战火即将引爆。
这时,秦少英哼着小曲儿,溜溜达达着走了进来。他不知眼前局势紧张,还自顾自地叨念着,“唉呦,四弟,四弟,我今天贪便宜,在菜市场买了一篮小酸梨儿,回来一尝,哎呦,那个酸呀!诶,大哥二哥四弟,你们都尝尝,尝尝。”
秦少英侧目见朱四喜正站在门边,忙递给她一个,“哎呦,朱大人也在呀!来,吃个小酸梨儿。这秋后的梨,咋还这么酸呦!”
秦八卦忙冲秦少英挤眉弄眼使眼色,低声提醒,“三少爷,三少爷,别提小酸梨儿,别提。”
秦少英一愣,“英”言无忌道:“为什么不能提小酸梨儿呀?这小酸梨儿可是鸡飞狗跳县的一大特产,咱们的镇县之宝呀!”
“别提,别提…”秦八卦咧着嘴,连连摆手,侧目去看朱四喜,只见朱大县令一听小酸梨,脸色黑中泛紫,紫中泛青,青中泛白,白中泛黄,黄中又泛黑,一来回换了好几个颜色,胸口阵阵恶心,胃中酸水波涛汹涌,突然“嗷!”地一声,喷涌呕吐,捂口夺门而逃……
秦少英满头雾水,望望她背影,兰花指疑翘,“诶,朱大人怎么吐了?莫名其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