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”秦少杰累了一天,饿得不行,忙坐下往口里扒几勺米饭,呜呜囔囔道:“白富美那是绑票案,绑匪早将勒索信送来了。”
朱四喜一听来了兴致,“哦?要多少银子?”
“不多不多,一百两纹银。”秦少杰大嚼鸡腿,“傍晚陪同白员外交了赎金,白小姐刚刚被绑匪放回,本官终于可以安心回家吃饭,明日专心寻找偷龟暴徒了……”
次日清晨,天和日暖。
小珠忽一惊一乍,在后院闹了起来,“唉呦,红肚兜兜呢?谁把红肚兜兜拿走了?!”
秦少杰正好经过,忙停下询问“案情”。
“唉呦,秦大人,”只见小珠顿足气道,“我昨晚洗的红肚兜兜,放在庭院晾晒,今儿一早就不见了!您看,这儿还挂张‘劫富济贫’的纸条呢!”
朱四喜闻声出来,得知事情原委,摇头苦笑,“嘿嘿,不是偷乌龟,就是偷小珠的红肚兜兜,那盗贼是没品位,还是穷疯了?”
小珠挤眉弄眼,扯着朱四喜耳朵低声嘀咕,“小姐,那红肚兜兜是你的。”
“啊?好大的胆子!”朱四喜惊得花容失色,气上眉梢,“竟敢偷我,不,小珠的红肚兜兜!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,无法无天!”
“呦,朱大人息怒,息怒。”秦少杰一副幸灾乐祸嘴脸,“我仅代表县衙上下,对您,不,小珠的红肚兜兜表示深切的哀悼和亲切的慰问。”
“少学我讲话!”朱四喜狠白他一眼,“秦少杰,小珠,这个劫富济贫案,本官接管了。本官定要捉拿盗贼,还绿毛乌龟和你们一个公道!”
几人正说话间,胡师爷咋咋呼呼跑了过来,“唉呦,秦大人,不好了,不好了!秦大人,白小姐又被绑架了!”
“啊?!”秦少杰一愣,“胡来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启禀大人,白小姐昨晚看花灯时又被人掳走,还是先前的绑匪,赎金涨到二百两了。”
“唉呀,刚被赎回来,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,去看什么花灯呀,没病找病!”秦少杰忙问:“那白员外的意思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