馒头眼中划过一丝恐惧,“不,不,扎针疼。”
“小馒头乖乖,针到病除,不疼的。”秦少文慈眉善目,“听话,让我扎一针,很灵的。”
“真的灵?”馒头侧着脑袋,怯怯懦懦试探,“就扎一针吗?”
“对,一针而已。”秦少文一副眯眯大夫模样,针灸朝馒头额头扎去。
“嗷!!!”
“嗷!!!”
连日阴雨,朱、秦两家兄弟姐妹百无聊赖,正在后衙厅中打麻将,只见秦少文衣衫不整,炸毛跑了进来。
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!”秦少文窜跳三尺,奔进大厅,“这个死馒头,恩将仇报,太过分了!”
朱二条见他头上扎的满是银针,关心问道:“秦大哥,这几日天气不太好,你是不是犯了头痛病,怎扎了满头针灸?”
“哼,这个死馒头,”秦少文气得抓耳挠腮,“我好心去给他瞧疯病,他倒好,反过来将针灸都扎我头上了!”
“呵呵,”秦少杰见秦少文一反平日里斯文儒雅形象,被馒头气得炸毛,掩口偷笑,“大哥,你这新造型不错,真像只刺猬。”
秦少文狠手拍四弟脑袋瓜子,“臭小子,说什么呢!”
秦少武无奈摇头,“我说大哥,馒头扎你,你不会躲么,怎弄得这样狼狈?”
“哼,那个混蛋馒头仗着人高马大,将我按在床上,身手那个快呀,我都没看清是怎样出手的。”秦少文眼珠通红,顶着银针,口沫横飞,“幸亏我逃得快呀,否则衣衫都被他剥了,晚节不保啊!”
“嘿嘿,”秦少英兰花指娇翘,故意打趣:“大哥呀,你不在房里本本分分睡觉,管什么馒头的闲事?他老人家哪有病呀,有病的是咱们,去招惹他。这位吉祥物,咱还是老老实实供着罢。”
“哼,又说风凉话,”秦少文鼻孔冒火,“我秦少文对针发誓,如果我再管那疯馒头,就是刺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