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大的汗珠顺着贺成渊的额角向下滑动,流淌过高挺的鼻梁,凝聚在鼻尖,坠落。
在容钰的脖颈上砸出潮湿的氤氲。
容钰已经不清楚他们僵持了多久,久到她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,身体疼得近乎麻木。
控制着身体的古怪力量,脑海里朦朦胧胧的指令暗示,刻在生物骨血里的求生的本能,对死亡来临的恐惧,女人天生的第六感……
一切的一切,无不在告诉容钰一个事实。
一个离奇到可怖的事实——
不|做|爱|,他们都会死。
……
“贺成渊,我他妈说了不会怪你就不会怪你!“
“你是占便宜的那个,还得让姐跪下来求你嘛?”
“那我他妈的就求求你了!”
“你别再撑了,真的会死的,真的会死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怕死,但是我怕死!”
“我还这么年轻,我不想死!”
容钰几乎疯了一样的喊,喊得嗓子破音,嘴角被拉扯得生疼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