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人死死的瞪着这条小青蛇,涩涩的问:“七寸……在哪里?”
凭良心说,谢无咎生平最怕的就是蛇!他只会砍蛇,哪里抓过蛇?
谁会去摸这种扭来扭去、滑溜黏糊的玩意儿!
他定了定神,镇定道:“小孟,你别怕。我来。”
孟濯缨半眯着眼,侧过脸去,把手往他跟前又凑了凑。
谢无咎汗毛都竖起来了,忍住往后窜的冲动,隐秘的咽了咽口水:“不过,我不常捉蛇,有点忘记了,这七寸到底在哪?”
孟濯缨道:“我虎口卡住的地方就是,用力捏住,这东西就不能作怪了。谢大哥,我没力气了……”
她脸色发白,声音都似在颤动。谢无咎一听,再不耽搁,吐出口气,猛地钳住了蛇的颈部,从她手中接了过来。
孟濯缨一脱手,立刻往后一跳,离抓着蛇的谢无咎远远的!
谢无咎:……这过河拆桥、忘恩负义的小世子!
谢无咎捏着蛇,面无表情的站了片刻,突然弯腰,一脚把蛇头直接踩碎了!
终于想到办法了!
这条烫手的蛇,终于被弄死了!
谢无咎松了口气,若无其事的踢过来个垫子,准确无误的盖住了死蛇。
真的可怕!就算是死的,多看一眼,也怪毛骨悚然的。
内心抖成狗的谢大人,淡定的笑了笑:“就是条小蛇,你怕什么?跟个小姑娘一样。好了,都死了。”
姑苏知府昨日结案,今夜阁楼就解了封,还猴急的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