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从哪里找来这些玩意儿?唐笑,唐笑!”
唐笑一打帘子,小跑出来,接过来闻了一闻,朝着谢无咎挤眉弄眼:“老谢,好东西啊!”
晏奇一脚踹向他腿窝:“正经点,好好干活。”
唐笑取了一点粉末,仔细辨认:“有曼陀罗粉和丹砂,其它的都是些药材,人参、鹿茸、沉香,哎哟,躁的很呀!”
他擦了擦手,把药粉交给晏奇:“你拿那老鼠试试。能辨认的就这几种,都磨成粉了,别的也看不出来了。曼陀罗粉和丹砂本身有毒,一次服用过多,是会死人。搞不好啊,是这小子一次嗑的多了,自己把自己给药死了,真以为有什么御女三千金戈不倒……”
晏奇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。
晏奇看看鼠笼,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。
唐笑捂着腿,立即道:“你用吧,我明儿再给你抓点回来。不就是几只尖嘴鼠,你叫我一声,要多少有多少。小气巴列做啥哩?”
晏奇白了他一眼。
晏奇继续试毒,谢无咎与孟濯缨便去大牢,刚走到门口,就见曾关财和几个牢头在外面嘻嘻哈哈,还每人发了一点碎银子。
谢无咎立时觉得不好,孟濯缨想到昨日得来的消息,微微皱眉,即刻让颜永嘉拿了他的名帖,去找延陵候来。
二人进了大牢,就听见鞭子破空之声,另有一个干哑的男子声音:“打!给我狠狠的打!居然敢对旸儿下这样的毒手,果然是最毒妇人心!”
谢无咎进内一看,一个女子衣衫凌乱、蓬头垢面被吊在刑架上,已经是奄奄一息。
谢无咎朗声道:“伯爷,您这是做什么呢?”
这买通狱卒,在牢中作威作福的,正是柏旸和明妃娘娘的生父永平伯。
看样子,谢无咎和孟濯缨前脚离京,永平伯后脚就出了京城,跟来了江南。孟濯缨早得了消息,这永平伯一贯是个混不吝,难缠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