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家村的乡老,就是这村的里正,听谢无咎三言两语说了,吓了一跳,恨声利齿的骂了几句粗话:“xx养的!查出来是谁,非要乱棍打死了!”
被人蓄意捂死的孩子平平,才四个月大,是乔老汉家二女儿所生。因她婆家重修房屋,这几日实在忙碌的很,乔老汉就自告奋勇,让把孩子送过来,他和老伴儿看几天。
没想到,就出了这种事情。
等了片刻,乔老汉的老伴乔大娘才颤颤巍巍的来了,被里正家的婆子扶着,闻听噩耗,,也是一条命去了半条。
又过了半柱香,乔家儿子乔旺财也从镇上赶回来了。
木老头一见他,就耷拉着眉眼躲到了后边厨里。
乔旺财蹲在地上,过了好半天才干巴巴的问:“这位大人,我妹妹的孩子,真的是被人害死的?”
谢无咎道:“孩子口鼻干净,救火时也无人听见哭声……”
乔旺财迫不及待的打断他:“当时那么多人,大家谁也没想到孩子在里面,外面吵的很,听不见孩子的哭声很正常。”
谢无咎道:“听不见哭声,是很正常。但孩子被烟熏火燎,一定十分难受,玉米秸秆烧起来,又是顺着风,浓烟和草木灰全被刮进了土窑里。孩子的口鼻里,不会这么干净。再者,襁褓并未捆绑,四个月的孩子,也会拼命挣扎,可原地的痕迹看起来,孩子是一动不动,直到……”
谢无咎没说下去。
这青年的意思,他很理解。比起突然没了外孙,这外孙是被人居心叵测害死的,更叫乔老汉和乔大娘难以接受。
他痛苦的低吼一声,抱着脑袋胡乱抓了几下:“那到底是谁?我们家和谁都没仇啊!”
里正已经说过,乔家人乡邻里最热情相帮,极受人喜欢的。
孟濯缨和谢无咎一齐,将诸人单独审问。
乔大娘傻愣愣的,哭都哭不出来了:“我怎么跟我的女儿交代……难道真是撞了邪?这些祸事全叫我们碰上了。”
孟濯缨问:“是谁提出,将孩子接过来照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