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从衣袖里摸出一把银票,荷包里倒出一堆碎银子,扔在桌上,抓着孟濯缨的手就要捏她下巴。
“砰!”
孟濯缨握紧酒壶,刚砸下去,腰间一紧,就被人远远带开。
谢无咎一拳砸在醉汉脸上,怒不可遏:“瞎了你的狗眼了!什么浑话都敢说!”
台上的曲勿用也看见了,撕开纱裙,几乎是同时跳下台来,也踹了那男子一脚。见谢无咎已经回来了,他小拇指一翘,“娇哼”一声,昂首挺胸出去了。
谢无咎揽着孟濯缨的腰,想想方才那醉汉,目光淫邪,要用那脏手碰她,就觉得格外暴怒,几乎压制不住火气。心头那股烦躁又狂涌出来,比任何时刻都要翻腾的厉害,恨不得见些血,来能平息下来。
两人实在靠的太近了些。鼻尖一股清雅而又玄乎的香气,像疯了一样往他鼻子里钻。
谢无咎还未曾辨识清楚,究竟是松烟香,还是什么冷香,便觉出怀中的孟濯缨轻轻动了动,像一只裹在手心里的珍珠,缓缓蠕动。
她侧过身来,黑色锦袍上嵌入的银丝微微一闪,她小脸的轮廓、耳垂上润玉一样的耳珠,都显得格外精致、迷人。叫人心神眩晕,不由得就要被魅惑住。
他有些头晕目眩,下意识的勒紧了她的腰……
纤弱可怜,不堪一握。
捏在手里,盈盈一汪春水。
的确是太细了些。
隔着冬日厚厚的衣裳,还是这样过分的细。
哪有男子会有这样春水一样的身段?
谢无咎猛然顿住。在她察觉不对之前,不动声色的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