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了,我送你回去歇息。”
她摇摇头:“酒呢?还我,我再喝一口,就一口!”
孟濯缨伸出一只手指头,比在唇前。就算喝醉了,发酒疯也是乖乖巧巧的。
谢无咎又心疼又好笑。
今日一早,他替父亲出去送节礼,无意中就见到她在吉庆茶馆二楼。
她伤怀的看着那姑娘,谢无咎也在一直看着她。
她失魂落魄的跟了那姑娘一天,谢无咎也守了她一天。
等好容易“送”孟濯缨回家了,谢无咎回到家里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半夜鬼鬼祟祟的到了草庐,却发现草庐的门开着,房间里却没有呼吸声。
谢无咎起初急慌了神,都要惊动哑叔了,后来发觉,小孟世子失魂落魄的从房里出来,掉了一只袜子在路上。
谢无咎把袜子塞进袖子里,顺着痕迹,找到了花房。
她真是糊涂了,从没有如此的不谨慎,连门也没关,头发披散着,一口一口的喝酒,连脸都喝红了。
“天这样冷,酒又凉,不喝了,跟我回去睡吧,一会儿惊动……”哑叔就不好了。
孟濯缨摇摇头:“不冷。我真的就喝最后一口!”
谢无咎小声哄道:“太冷了,你连披风都没拿……”
孟濯缨冷不丁把手全伸进了他怀里,使劲往他披风里钻:“你身上暖和!现在就不冷了!”
她说着,突然按了按谢无咎的胸口,然后,又使劲的按了按,小手滑来滑去,非常嚣张的摸了好几下。
谢无咎: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