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起身,哑叔也不敢进来,最后,实在等不得了, 才拉拉铜铃,把人叫了起来。
孟濯缨迷迷蒙蒙的坐起来,伸手一抓, 摸到一把毛绒。慢吞吞的低头一看, 差点没惊的跳起来!
“哑叔!这是什么?!”
哑叔急忙进门, 接过披风仔细一看:好像是谢无咎那小子的。
孟濯缨瞪圆了眼睛,脑中一片空白。
她是真的一片空白。
这披风怎么会在她床上?昨天……
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?
她干了什么?
他又干了什么!
哑叔一脸严肃, 用手一拉脖子, 杀气腾腾:昨天到底出了何事?要不要我去杀了他灭口!
孟濯缨:…… ……
她也想知道,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啊!
她淡定的制止即将暴走的哑叔, 面上一片沉静,心中万马奔腾。
没错, 昨夜睡不着,背着哑叔偷偷摸摸的去喝酒了。
酒是随手拿的,不大的一个小坛子,陈年窖藏,酒也只剩下小半。她喝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