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谢无咎刚要出门,公主的车架已经等在门口了。
虽然,这是公主最低调的一辆马车了,但仍然透露出一股与众不同的贵气。谢无咎生怕被他老爹知道,只好别别扭扭的上了马车。
一上车,李瑶便来拉他的手,谢无咎使劲往边儿上一躲,紧紧贴着车厢,恨不得变成一只壁虎。
李瑶心里好笑:“谢卿这是做什么?本宫学过看手相,给谢卿看看。”
谢无咎:…… ……这种路数,好像似曾相识?是唐秀那家伙跟小寡妇套近乎的时候用过?
“不用了,公主,下官不信这个。”
李瑶暗中翻开手掌,故作亲昵拉拉小手是不成了,不过,还有计二。
遂道:“谢卿,你我也算共经生死,不必公主下官的,这么见外,不如,我唤你谢……郎?!你就叫我一声瑶妹……呸,阿瑶吧!”这都什么鬼主意!恶心死人了!
李瑶为求得如意郎君,强忍下来了。“谢郎,你看如何?”
谢无咎已经被李瑶惊呆了。
眼看,李瑶还要锲而不舍的套近乎,谢无咎忙道:“公主,其实下官,心仪矜持些的姑娘。”
李瑶一听,正襟危坐,总算安静了片刻。马车经过昭华坊时,突然听见糖葫芦的吆喝。
李瑶好奇的掀开帘子:“这黑糖葫芦,是什么东西?谢卿,你去买一个来尝尝。”
庆安候余侯爷昨日传了话,请孟濯缨去作客。孟濯缨受余侯爷提携,本也该登门拜访,但一来不好冒昧,二来也因余侯爷与孟载仑旧有嫌隙,因此,反而不好走动。
既然得了话,今日备下年礼,前去拜会。
刚到昭华坊,就看见谢无咎拿着一个糖葫芦,飞快走过。随后,车帘掀开,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,接过了糖葫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