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门被风吹的要开不开,床榻上,一个女人,抱着被子呜呜假哭。
这个被抓奸的,就是他们要找的孔祥。
孟濯缨不敢回头,忙道:“谢兄,快去救人。”
谢无咎早看出门道来,哼笑一声:“先打一会儿。”
这片刻功夫,孔祥被打的鼻青脸肿,一见对方两了家伙,吓的捂住裆连哭带嚎:“别啊,大爷,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那人一脚揣在他捂着裆的手上,使劲一拧:“你说的轻巧!我媳妇儿就白白被你睡了?老子的脸还要不要?”
孔祥急忙求饶:“我赔偿,伍哥,您说,您只管说,我能办的,都办!”
到这份儿上,孟濯缨也看出些苗头来了。这个孔祥,多半是碰到仙人跳了。
孔祥说好,一口气赔了伍哥二十两银子,又打了三十两银子的欠条,这事才算了了。
伍哥推开门,把刚穿好衣裳的“媳妇儿”脱出来,吆喝一声:“走吧,兄弟们!”
孔祥呸了一口泥沙,回到房里穿好衣裳,关好门又骂骂咧咧的出来了。
孟濯缨和谢无咎都看见了,孔祥左手腕上,戴着的檀木香串。
虽然不知道,这香串从何而来,但木料珍贵,明显不是孔祥能用的。
也就是伍哥不识货,这香串才没被拿走。
二人对视一眼,基本能确信,这孔祥正是他们要找的人。
可芳娘那样的女子,怎么会和这样不堪的男子混在一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