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祥:“你们两个狗……”官!
“不是,大人,既然不是谋杀,是他自己不走运,你倒是放了我啊!”
孟濯缨开门出来,芳娘脸色苍白的站在外面,眼神却格外的沉静。
这般模样,倒看不出,她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唐秀叹了口气: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啊!所以说,女人啊,千万别太把自己当根葱,以为离开的男人,还会对自己恋恋不忘。其实,在有些男人心里,也许什么也不值。最多,就是炕上能用一用。”
谢无咎问:“别啰嗦了,孙王氏和孙大兴拎回来了吗?”
唐秀点点头:“早就弄回来了。分开了。颜永嘉和徐徐分别审过。果然,那天晚上,他们定了客栈的房间,可是在客栈附近被讨债的打手发现了。两人不敢回客栈,只好又溜回芳园的杂物间睡觉。但孙大兴睡觉死,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孙王氏还不肯说实话,要不要我去给她提提神醒醒脑?”
谢无咎唇角一翘:“乡野村妇,就不劳动您大驾了。省着力气吧。走,小少卿大人,老一套诈她。”
二人审问孙王氏,骗得她相信,孙欣是被人锤击致死,还硬赖在了孙王氏身上。
孙王氏禁不住诈,吐口说了实话:
“不可能!我告诉你们,我过去瞧的时候,他还趴在地上吐血呢,还有气!搞不好,是芳娘那小娼妇回来,看见他要死了,顺手就把他给锤死了,好跟外面的野男人双宿双飞。我就说,孙欣那小鬼,迟早死在小娼妇手里……”
孙王氏灵光一闪:“我知道了!该不会,你们这两个俊俏的大官,也和芳娘有一腿,想给她脱罪,才把罪名安在我身上吧?”
孟濯缨早知道这妇人什么德行了,不予理会:“所以,你也早知道,芳娘夜出私会之事?”
孙王氏呵的一声:“那女人什么样,我闻着味就知道,她最近有事!”
“所以,你就想着,孙欣死了,你咬死了芳娘与人有染,和孙大兴合伙,把芳园谋到手是吗?”
这样算起来,孔祥是不知道孙欣真的会死,而孙王氏就是真正的见死不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