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晏奇都揉着太阳穴,打量谢无咎一眼,默默点头。
还真是。
徐妙锦问:“晏姐姐,你怎么了,不舒服吗?满儿呢?昨夜会不会是被我们吓到了?”
晏奇摇摇头:“昨晚喝多了。”
虽是心疼满儿, 可她昨夜多喝了几杯,一上马车摇摇晃晃,抵抗不住困意就醉过去了, 后来还是叶锦珍抱下车的。
至于满儿, 她自然也没来得及哄。还是早上才知道, 满儿只是想她了, 后来,还是穆姑娘哄好的。
谢无咎眉飞色舞:“几百两……唔,也有的吧。”
昨夜孟濯缨神色不对, 燕衡更是反常,他怎么能放心?送孟濯缨回家之后,凭着他混迹大理寺多年的经验, 又在大门外等了片刻,果然看见孟濯缨出来,私会……呸,与燕衡见面。
谢无咎自然暗中跟着,只是,孟濯缨风行果断,也不必他出来掺和——反而将事情缠的复杂。
只不过,他到底气不过,等哑叔和孟濯缨走了以后,假装劫道的,蒙着燕衡的脸,暴打了一顿。
权当给他家孟濯缨出气了。
昨日夜行,最大的收获,自然不是这区区几百两银子。而是,一连几日患得患失的谢无咎终于知道了,孟濯缨早就对燕衡无意了。
而且,听她的语气,在她心里,他可不知道比燕衡那个伪君子强到哪里去了。
这才是他今天连尾巴都恨不得翘到天上的缘故。喜滋滋,美滋滋!
晏奇正觉奇怪,就见谢无咎眼睛格外一亮,再顺着一瞧,果然是孟濯缨来了,手中提了一个食盒,说是哑叔早上做的酒酿蛋。
谢无咎立刻蹭过去:“这么重的东西,怎么不叫我去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