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妙的是,宋其敏无意中发觉,他那通房与奴仆有染,还闯出人命祸事。于是,贤良淑德的预备给他纳做妾室,让崔倜养下这个孩子。
毕竟,搞不好,这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。
而这些也都只不过是妇人手段。
真正的杀招,还在那个叫萍玉的外室身上。
这外室不是普通人,而是当年涉及逆王谋反案的主谋后人,且还是直系孙女。如今陛下尚未发下赦令,崔倜敢收容谋反案的后人,便等同谋逆。
宋其敏收集了证据,还找谢夫人要了一个护卫,就是打算纳妾之后,假意去外室处捉奸。再借机与崔倜和离。
和离之后,便暗中提交这些证据,以收容逆党的罪名,打的崔倜永不得翻身。
谢夫人道:“你姐姐的手段,本就不凡。”
继而又叹息道:“手段再不错又怎样?她始终也没料到,最后会是这么个结局。倘若她不这么要强,一回京,或者写信与我,我与你父亲做主,叫他们和离就是了。既已知他非良人,清清静静,及早抽身便是,何必与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纠缠。”
采绿道:“小姐没能拿住他下毒的证据,自己险些死了,采青也被害死了。她又岂能咽下这口气?”
谢夫人垂泪道:“她就是倔强。”白白的丢了命了。
谢无咎刚回家中,谢夫人便捶着他拍打了好几下。
谢无咎跪下,任由谢夫人捶打,不留神便被指甲划出了三道血口子。
谢夫人本来就是失手,又气又疼:“你干什么不躲?打量我打你这几巴掌就消气了吗?你姐姐本来就是那崔倜害死的,你竟然还替他明证,说是什么过失杀?”
谢夫人气沉丹田,好一声狮子吼:“你没听采绿说,他早就想毒死你姐姐!”
“你是疯了还是傻了?你要真是我生的,我就把你揣回去,再重生一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