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一声冷笑,她还洋洋得意的捋了捋手中的马鞭。
那几个妇人,都吓住了。
阿余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闺阁千金,文淑贵女,那马鞭连山贼都敢打的。
那时的阿余,便是如此,眼中波光泠泠,冰凉的讥诮,不屑的很。
孟载仑轻咳一声。
孟濯缨倒是懒得理他,不过谢大人和京畿府尹张一璟也在,便回过头来:“父亲这半年来,身子一向不好。今日有两位大人亲自坐镇,必定无碍。您回房中等候吧,以免劳累。”
孟载仑道:“这女子狡猾,我听闻,还在另外一处下了战书。你不妨去那边瞧瞧。”
若她留在此处,一旦真的出了事,太后心里难免有根刺。既然有刺,也难免会牵扯到他自己。
孟濯缨扯扯嘴角,正要答话,孟沂从里面出来,先给两位大人见礼,又说,靳师师想单独见一见孟濯缨。
孟载仑嗓子又痒了,咳了一声:“眼看就要三更了,这节骨眼上,就不必……”
话音未落,孟沂便笑着道:“母亲说,几句话,不耽误什么功夫的。”
靳师师一身藕色素衣,虽然幽禁许久,脸色较以前更白了些。身子轻柔,却不减损容貌,反而比之前少了几分妖冶,更多了两份楚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