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中石又叫人护着孟濯缨,双方竟成了对质之势。
片刻,谢中石又拍出一名得力的亲信,叮嘱谢无咎,若人犯果真去了叶府,务必要留下活口。以备不时之需。
孟濯缨心下感激,方才的郁结都散了许多。
片刻,那太医出来了。
佛堂里面也彻底安静下来。孟沂和孟载仑都没出得来,竟然是毫无动作了。
谢中石拦住太医,问起里面的情形,太医甚是谨慎,只说是心思郁结,又长久失眠,怕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。
孟濯缨拦住太医,又叫一并给孟载仑瞧瞧。
老太医捋捋胡须,说是瞧过了,只是身子有些虚,多补补就是。
他二人,竟然都没有问题?难道,喻清客落在此处的金银花,真的只是虚晃一枪?
可靳师师方才那副模样,怎么也不像正常的。
她也算个心计沉厚的毒妇,孟濯缨自然不信,她才被关了几天佛堂,就突然发起“狂症”来。
她不信,孟沂自然也不信,等不及天亮,便要来镇国公的帖子,亲自去太医院,将院判和一位副院判生拉硬拽的“请”了过来。
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的折腾,两位院判都瞧过了,最后给出的说辞,也都是极度美化过的。
心思郁结,忧思过度,这才有些不适宜的举动。须得宁静些调养,究竟什么时候能好,也说不准,全看病人,也就是靳师师自己能否放得开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