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最重要的,是拿住能“治死”这位大人物的关键罪证。
孟濯缨道:“当日公主去见了法圆,从法圆处得到了证据,当即飞鸽传书到京城。随后为不引人注意,便和寻常人一样先去吃了素斋。”
谢无咎眼睛望着郝应,全部的光却都落在孟濯缨身上,眼角含着温柔的笑意,不像是在“审问”犯人,反倒像是呢喃情话:“据你所说,公主吃过素斋,便又去了茶楼?”
郝应一荡一荡的,肚子差点戳到匕首尖上,拼命的吸着肚子,离“凶器”远一些:“没错,没错!”
“可公主在随心庵留下了印记。”
郝应连躲都忘了,一脸呆滞:“什么?”一松懈,肚皮就被匕首戳了块皮下来,他“哎呀哎呀”大叫了好几声,“快拿开,拿开!有什么话好好说!”
公主在随心庵的桌子上留下印记,她是在随心庵就被人控制了。随后,郝应带着另一人假扮公主,去茶楼。那人进入茶楼之后,乔装改扮,从茶楼直接走了。所以,从表面上看,公主就像是从茶楼“消失”了一般。
“公主呢?”孟濯缨道:“庄善行已经进京,暗中之人必定不会束手就擒。益州乃是国之重地,稍有不慎,便会战事再起。郝应,你本是山贼,跟随公主难道不也是为国效力?多耽搁一刻,便会多一刻变故。”
郝应颓然片刻,吊在房梁上晃荡,活像个半死不活的死蜘蛛。
他没撑多久,孟濯缨便从他身上搜到一把钥匙。公主竟是被他藏在城中一处小院当中。
李瑶跟在谢无咎身后,先放了信号弹,召集自己的人——她本来是极其信任郝应,若无她的号令,余下所有人都听郝应安排。这也就造成了,李瑶和自己的手下“断线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