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就有人为了这点小事,非要别人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
聂玉起身,猛地抄起身边的椅子,往地上一砸,便断成数断。
聂玉抡起椅子腿,从栏杆中,猛地一砸,李照允躲闪不及,头上硬生生被砸出一个血窟窿,瘫倒在地。
“你说吧!”聂玉冷笑一声。“横竖,这玩意儿,如今是落在我手里了。”
“您可还记得,您作为聂家嗣子,上京途中,在船上碰到过一个孩子?”
这些事,自然查无可查。
谢无咎无处下手,索性把李照允的管家给关了起来,两三日下来,那管家不管大小,全都一股脑说了。
这其中隐情,也是谢无咎推断得知。
聂玉回想了许久,那时年纪虽小,但他一个孩子,离开父母身边,要给无子的伯父母做嗣子,这样的事,也实在难以忘怀。
“记得,我在船上,被人给绑了。”
他当时还只是个孩子,又有些晕船不适,被人救下来之后,昏昏沉沉,随后又病了一场。一直到船只到了京城,又养了小半个月,才回过神来。
当初的情形,已经记不太清楚了。
之后,伯父伯母见他受了惊吓,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这桩事,到底是什么人绑架的他,倒还真是一无所知。
至于长大之后,他也以为,或许是哪里来的人贩子,也或许,是为了求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