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算是听出来,也看明白了——他这位老师,根本不是来帮他的,而是来做说客的。
他是来说服他放手,放了孟濯缨。
他冷冷的转过脸,步伐越来越快。余老侯爷一路小跑,吃力的跟在年轻力壮的天子身边,也不敢再说话了。
李瑾猛地转身,对暗处打了个手势:“去把人给朕抓过来!”
护卫小声道:“陛下,方才那人已经跳窗走了。”
“谁叫你们放他走的?”
护卫看了一眼余侯爷,不敢吱声。
李瑾发完脾气,在原地兜着圈子,半晌,突然转过脸,恨不得贴在余侯爷脸上去:“老师,朕如今没了束缚,唯一想要的,就只有她而已。这难道也不成吗?”
余侯爷道:“成啊,有什么不成?陛下只要想,自然能拿捏在手里。”
李瑾气的跳脚:“说人话!”
余侯爷看着闹脾气的孩子,叹了口气:“您想将她摆在什么位置?宫妃?”
李瑾愤怒的反驳她:“自然不是!朕大开宫门,以皇后之礼迎她。若非如此,何必要劳动老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