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用看苏沫也知道发生了什么,完全可以想象得到。
她不禁扶了扶额头。
——怎么坐个火车还这么多事呢?
——我怎么尽遇到奇葩?就不能遇到点正常的人类吗?
这会子苏沫那个心情啊,实在是一言难尽。
但没办法,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。
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她是始作俑者,也是罪魁祸首,可谁又能查到证据呢?就算是有监控,也挑不出来她半好点儿错处。——没错,就是这么自信!
所以,没经过什么思考,她就躺下来闭上了眼睛。虽然未必睡得着,但火车上显然是不适合练功的。
第二天一早,苏沫的几位“室友”都已经回到了床位上,也许是因为天亮了,骚乱也自动解除。
说“都”也不太恰当,毕竟那位大妈并没有回来。
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,也许是被列车工作人员带走调查谁又知道呢?
上铺的父子俩大约是一夜没睡,这会子睡得那叫一个香甜。
车厢过道上都没什么人。
苏沫猜测大概和这父子俩一样都是晚上累着了,所以白天好梦。
许久之后,两位身穿警服的小哥哥把大妈护送了回来,而且那一前一后兼保持的距离十分微妙。
末了,其中一个小哥哥忍不住对大妈说:“大婶,长得丑不是错,可大半夜跑出来吓人就不对了呀,以后啊还是注意点,这要是把谁吓出了个好歹来,倾家荡产都不够赔的!”
那大妈也没有任何回应,只是双眼幽怨地盯着苏沫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