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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孟当然听懂了,但他装不懂,说:“我们当然是朋友,也许我们之间还会发生一段超越普通朋友的友谊呢。”

在唐孟看不到的方向,苏沫微微笑了笑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头也不回地就往寝室走去。

期间白帝不时和她交流着。

“喵,喵!(强大的人类少女啊,汝可不要被刚才那个人的花言巧语诱惑了,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)”

“不用担心我,但是你,话说你难道不是性别男?”

“喵!(人类,本帝是男猫,可不是男人!)”

“行行行,男猫就男猫吧,反正你不用担心我就是了,我有分寸。”

“喵?喵!(汝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分寸?还是听本帝的!)”

“那有请您老人家说说,您老有什么美丽的话语要说?”

“喵,喵喵。(本帝的话刚才已经说完了,本帝所说的话里蕴含有深刻的道理,汝且用心体会,倘或汝能够悟得其中一二,便不枉费本帝这一番苦心啊。)”

“呵呵呵呵这道理可真深刻,我看啊,佛祖他老人家拈花一笑的功夫你是得了精髓了。”苏沫已经对这破猫丧失了沟通的谷欠望。

还深刻的道理,真不知道这破猫刚刚哪句话有什么深刻的道理了。

偏偏白帝还感叹般地摇头:“喵喵喵!(人心不古,人心不古啊!想当年,多少人求着本帝指点,现在本帝居然主动指点都被嫌弃了,哎!)”

另一方面。

唐孟喜滋滋的往自个儿寝室走去。

才到楼下,就瞥见一辆熟悉的车,车上又下来一个熟悉的人——他家经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