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没什么问题,就是他嗓子是有旧伤,但没伤到不能发声的地步,吃点药就能调理,主要还是心理障碍。”
周凝又想到昨天晚上,他们do到最后,林晚叫了他的名字。
林晚那么坚定的否认,让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想听了产生的心理暗示。现在看来不是他听错了,林晚在放松的时候应该是能简单的发声的,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。
吃完饭周凝打算搂着老婆睡觉了,林晚却坐在床上没动,没等问怎么了,主动撩起袖子,把手臂上抽血的针孔指给他看:疼。
周凝以为按他的性子要把医院的这段记忆封闭起来了,没想到还肯这样和他撒娇,让他给吹吹。
捧着白玉般的手臂认真吹了吹,“还有哪疼?”
林晚摇头。
“我看看,不然不放心。”
周凝拉起另一边袖子,那里打了针镇定剂,因为他一直挣扎,紧绷着肌肉打进去的,现在针孔那里都是肿的。
“这边更疼吧,怎么不说?”
不疼了。林晚比划着,明显是睁眼说瞎话。他就是因为这边一直疼,才找了另一个无关痛痒的地方,想听周凝哄他。
“还有哪里?”
林晚摆手,这次真的没有了。见周凝没吭声,缓缓把手放到衣扣上,打算脱给他看来证明自己。
“不…不用了……”周凝咽咽口水,“我去拿毛巾给你敷一下。”
他这边敷着,林晚得了点小宠爱就知足得不得了,躺在他腿上又睡过去。
夜里身边的人微微挣动了下——林晚又做噩梦了,白天的种种很难不勾起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