================
“你要怎么哄?”
周凝歪着头“看”向他这边,嘴角带着一点浅淡的弧度。事实上在听到林晚要哄他的时候,就已经被哄好了。
林晚仿佛被纱布下的眼睛审视了,大话说出去了,他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。
总不能打出几句好听的话,让周凝和冷酷无情的读屏器对话一阵,就叫他哄好了,也太糊弄了,要付出行动才行。
“小晚?”周凝疑惑地叫,不知道林晚在干什么,听不到动静就会不安。
林晚看着他好看的嘴唇一张一合,唤着自己的名字。他叫得很轻,挠得耳朵痒痒的。
林晚这个名字没什么含义,姓林,晚上出生的。林晚原先也没思考过好听与否,独特与否,毕竟只是一个可以被呼来喝去的称号,仅此而已。
现在被周凝唤得多了,他可以骄傲的宣布,全世界他的名字第二独特,第二好听。
“小…”这一声只出来半个音节,有软乎乎的东西贴了上来,更软的东西闯进来,压着舌把他的声音都堵了回去。
一片漆黑中感官更加敏锐,周凝从未觉得只是接吻就能让他兴奋到这种程度。
眼前好像出现一个缩小版的林晚,背着翅膀,拿着吸管,往他黑色的世界里吹粉红泡泡。
周凝今天没有刮胡子,虚微冒出一点点青茬,扎在林晚脸上,有点痒,他轻轻哼了一声。觉得这样的粗糙感很新鲜,好奇地贴着回蹭了下,然后又哼出声。
周凝听着更是心猿意马,一手搭在脖子上把他往怀里带,指腹贴着腺体摩挲。他一这样林晚就受不了,顺着力道爬到他身上。
耳朵痒,脸痒,心也痒,是干大事的前奏。
气氛陡然升温,某位盲人身残志坚,和林晚的上衣纽扣殊死搏斗。本来他就看不见,林晚怎么也不识点趣自己解开,还乱动什么呢,好像想跑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