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不走。”周凝应和着,“我走得了,你要是生气你就把我赶出去,气消了我再回来。”
“你也不能走。”林晚哀怨地看他一眼,扁着脑袋往怀里钻。
“那你说怎么样?”周凝拍着他的背,回家半小时了,终于能坐下了。
林晚不回答,只自顾自说自己的,轻声呓语般的:“你走了,我就……没有家了。”
吃饭洗澡,林晚都继续处于一个醉醺醺的状态,反正有周凝帮他,他要做的只是张嘴等喂和坐在浴缸里。
饭很顺利地吃完了,洗澡……
周凝洗到一半就开始吞口水,“能做吗?”
回答他的是林晚酣畅的呼吸声,再看看正脸,睡得可香了。他就说限定小话唠怎么突然安静了呢,原来是没电了。
在微张的唇上亲了口,把他洗好抱进卧室,再把浴室收拾干净,忙碌的一天就要结束了。
周凝悄悄钻进被子,尽量放轻动作不要吵醒他。林晚看见他来打了滚,主动钻进怀里。
刚才在水里泡得舒服,这么一折腾又醒了。他睡了一下午,现在不怎么困了,还有点精虫上脑,酒精的精。
也有可能是刚才在浴室被某人摸出感觉了。
某人并没发现什么不对,甚至还想像往常那样,趁着刚醒赶紧再把他哄睡了,“怎么醒了?快睡吧,我在呢。”
“周凝。”
“嗯?”
林晚眨眨眼,用最人畜无害的表情说最让人心猿意马的话:“我发情了。”
感谢酒,可以让他此刻无比坦率地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