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驹其实知道“嵇瑜瑾”不乐意跟他做那事,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他自个儿乐意就行了。因此,拉人上床前看到“嵇瑜瑾”脸色不好,他也没在意。

直到做完之后,聂驹发现本该已经习惯这种事的“嵇瑜瑾”居然再次流血了,虽然不算多,却一直止不住。“嵇瑜瑾”的脸色也过分苍白,强忍的疼痛让他浑身冒冷汗,嘴唇泛青。

终于,聂驹有些慌神了。

“艹,不会是得什么病了吧?你怎么这么烦人!快起来,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
看到血之后,“嵇瑜瑾”也被吓到了,各种可怕的绝症的名称从他脑海中一一闪过。这段时间他时常觉得了无生趣,本以为自己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,但当死亡的威胁真正悬挂在头顶时,他还是恐惧了。

看出了“嵇瑜瑾”的恐慌,聂驹的语气缓和下来。他伸手温柔地抱住“嵇瑜瑾”,安慰道:“别怕,不管怎么样,还有我呢。”

来自爱人的安慰很有效,“嵇瑜瑾”稍微安下心来,靠在聂驹的怀里汲取着温暖。虽然他真要是得了什么绝症,大概率也和聂驹对他的折腾脱不了干系,可他却没办法去责怪,因为除了这个男人他别无依靠。

到医院,给“嵇瑜瑾”做检查的是陌生的医生。舒医生因为多次劝“嵇瑜瑾”和聂驹分手,被聂驹讨厌,不准“嵇瑜瑾”再和舒医生见面了。而“嵇瑜瑾”对聂驹言听计从,真的不再和舒医生联系,这样的做法也伤透了舒医生的心。

被陌生的医生查看身体,哪怕对方是和舒医生一样的年长女性,也让嵇瑜瑾心生退意。好在医生的专业素养很高,温声细语地打消掉了“嵇瑜瑾”的恐惧心理。

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,医生将结果告知两人,然后开了一些止痛药,嘱咐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热水。

从医院出来,聂驹有些苦恼,他低声道:“不是吧,你真被我睡成女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