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瑜瑾摇摇头:‘你要怎么做,我要跟你一起去。’
聂驹下意识就想要拒绝,因为嵇瑜瑾对徐德忠是有心理阴影的,如果亲自面对对方,聂驹担心嵇瑜瑾会受到刺激。
‘安安是我的孩子,我没办法什么都不做。聂驹,我并没有那么软弱的。’
聂驹愣住了,他一直当阿瑾是个需要细心呵护才能勉强保全的易碎品,却忘了阿瑾也是有坚强的一面的。就如同上辈子,那么决然而然地离开,宁愿独自承受孕育的痛苦。
“好吧,我们一起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聂驹拨通那个电话,对方似乎也在等着呢,很快就接通了:“比我想象的要更快,看来你很担心这个小崽子啊。”
“那也是你的孙子,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,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冲动,做出让我们彼此都痛心的事情。”聂驹企图用亲情来动摇对方。
然而,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,连人性可能都没有,更别说感情了。
“少跟我来这套,我儿子都不认我这个爹,我还能指望孙子认我这个爷爷?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,我要五百万,明天早上之前准备好。我联系好了人贩子,明天早晨你们没有准备好五百万,我就把这小崽子卖了换养老钱。”
聂驹心里一紧,老畜、生是真的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,绝不是危言耸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