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白朗再看过去,坤华已迈进池子,滑进水里。
本以为他会痛得呻吟,却不曾想,仍是半点声响也无。
白朗急得连忙奔过去,竟是和衣跳进池中,药力强劲的浴汤隔衣浸在身上,都叫白朗感到一阵沙痛,可坤华赤裸着,又是满身的刑伤,泡在池水里却仍是面如尸僵,白朗大急,两手如铁钳般箍住坤华的肩膀。
坤华将头垂得更低,逆来顺受地等着白朗继续。
白朗又怜又气,低吼道:“坤华,你不疼吗?要是疼就叫啊!”
坤华用力摇了摇头,不知道是表示不疼,还是疼也不愿意叫。
他无助又任人宰割的模样,让白朗看了既心疼又无奈。
白朗切齿道:“我知道你母亲过身了,你心里难受,可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!你来我这里做什么?啊?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?”
言罢,竟是使出蛮力,将坤华推到池边,按在池壁上,凶狠地咬住他的嘴唇。
“呜——”坤华一声惊骇闷在口中,虚弱地推打白朗胸口,却被白朗攥住手腕,将双手举过头顶,按在池壁上。
“呜呜——呜——”
一连串的闷哼,是坤华本能的粗喘,他的头下意识地左右摇摆,本能地想要摆脱白朗的纠缠,身体也跟着不自觉地用力,却被白朗紧贴过来,重重地压住,两个人就似两条水蛇般在池中扭打扑腾。
白朗如狼似虎,用舌头侵占着他,直到感受到身下人被他欺负得虚脱,窒息得快要晕倒,他才将舌头从坤华嘴里抽了出来。
坤华大口换气,似是自投罗网般瘫进白朗怀里,白朗坏坏地将他抱得更紧,嘴唇在坤华的耳朵上蹭个不停,直撩得怀里的人儿难以自控地颤抖,抑制不住地呻吟。
白朗又将腰上束带解下,粗暴地捆绑住坤华双手,将他推回池壁上,水底下的腿也不老实。
“啊——嗯——”